《战火世界》第四十三章
每次看见别的太太/大大产的粮下面出现类似“怀着绝望的心情搜tag居然找到粮了给太太/大大笔芯”这样的回复的时候心里就像打翻了五个五味瓶一般
不知还有多少我拙作的读者不知道我是个纯正大老爷们
回复什么的不存在的这年月有个发红心的就满足了
坚强的自己不需要抱抱qnmd老子要抱抱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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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3日，22:15，巨石02基地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讲理，罗夏。大人刚刚和GA-18进行了视频通话，威胁我们把托瑞斯交出去——”
“老头子的死活和纳米核心有什么关系？”罗夏的眼中似乎燃烧着火焰，“我符合蝰甲的所有标准和要求，为什么把核心给那二十一个人？你宁肯把它们交给二十一个生人也不肯给我？”他冷哼一声，“还是说，这就是老头子的意思？”
蓝雀长叹一口气，“你让我把话说完。我刚刚和二十一号是一起回来的——躺着密封担架里那个。”
罗夏眼中闪过一丝犹疑。
“她死了，罗夏。她被纳米核心榨干了。”
罗夏顿了一刻，“那是她，不是我。”
“其他二十个人也有类似的反应，只不过没有二十一号那么严重。”蓝雀紧盯着罗夏的双眼，“罗烈不能让你承担这个风险。你是他的独子。”
“独子？你是不是把优秀的罗阻给忘了？”罗夏的声音开始略略颤抖。
“罗阻现在是什么样你很清楚。他是大人的养子，和大人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会接受金蝰蛇集团总裁的职务。”蓝雀原本和罗夏靠的很近，此时向后退了一步，“而这两个条件，你都能满足。”
罗夏一直看着蓝雀，最后垂下了视线，收敛了一些气势。
“去准备室的储物柜那，找到八号，把里面的箱子取走，然后回商都去找你父亲。”
蓝雀说完，也不管罗夏有没有回应她，径自迈步走过罗夏身边。她在走到基地机库门旁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已经走向运输VTOL的罗夏。
“知道我们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总是叫你孩子吗，罗夏？！”
罗夏也顿住脚步。
“因为你还没有学会该怎么做大人！”
言罢，两人背向而行，头也不回。
22:30，宏光汽车修理厂
“都准备好了？”布鲁诺拍拍身边装甲车的黑色装甲板。
“六辆，都状态良好。”厂长看了看身边整齐排成一列的六辆装甲车，“中间的四辆是冒牌货，只有个壳子，不过防弹性能绝对没问题；头尾两辆是真车，如假包换，应付摄像头和身份验证系统的。”
“等会儿，那这四辆假车不会仔细一看就露馅吧？”柯蒂斯从尾车驾驶座的车窗里伸出头来。
“不会，就是开起来比真车稍微……费劲一点。”
“好，多谢！”布鲁诺向厂长举手致意，“柯蒂斯，中间四辆车的自动驾驶系统设定好了吗？”
“自动跟随头车，车距半米。”
“好，我去头车了。跟紧了，别丢！”
23:40，赫尔墨斯站，战术指挥中心
“A、B组到哪了？”
“已经在城外着陆了，正在分别前往集结点A1和B1。”
“B组去城南，A组去城东；B组会到的更早一点。”霍德尔在海拉耳边低语道。
“好。”海拉应了一声，伸手在眼前的指挥终端上点出一个个小框，“你真的不坐？这样一直弯着腰不很舒服的。”
“没关系，到时候你激动得站起来的时候我再坐。”
海拉抬头瞟了他一眼，把注意力放回指挥终端上，“无人机到位了吗？”
“三架，D-1侦察，D-2查打一体；另外一架查打一体D-3备用。”
“嗯……”
“我建议你把D-2调去工业园区，攻击无人机在那才能派上用场。现在商都在下雨，强度大概在中雨级别，无人机的视野可能会受到一点影响，不是大问题。”
“嗯……等一下，那巨石山脉那边怎么办？”
“C组三点才发起攻击，现在那边的无人机还没有出动。它们到达目标空域的时候我会转告你。”
一个参谋从下层快步走上来，对霍德尔耳语几句，转身离去。
“罗烈刚刚给市警察局长打了电话，让商都警察加强夜间巡逻，加强城区监控力度；还联系了市消防局长和市医院院长，让他们准备好消防和急救车辆。他好像在看见你之后越发紧张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罗烈只让他们准备好那些自动驾驶的消防急救车？”
“没错。他也不想把动静闹的太大。”
“嗯……我们能不能控制商都的交通指挥系统和天眼系统？”
“大概……可以吧？”
“那就让他们去办。然后坐下。”
“坐下？之后呢？”
“两点才发起攻击呢，歇会。也不知道你干嘛把我这么早叫过来……”
7月24日，0:05，金蝰蛇大厦，总裁办公室
“查清楚那些人的身份了吗？”罗烈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脚下的商都。
“老大，不是我说啊——”
高金的话被罗烈强行打断，“查清了吗？”
“……只查清了一部分。我们虽然有蝰甲的视频数据，但是其中有几个人我们从哪里都找不到他们的身份数据。我们可以肯定，当时和GA-18一起出现在穆斯贝尔的人之中肯定包括GA-17——”
“废话！”高金又一次被打断。
他思索了片刻，缓和了一下语气，“老大，您得听我说完啊，您以往可从来没这么心急啊。”
罗烈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去，“继续说。”
“是。除了GA-17以外，另外那个女孩的身份我们也查到了，她是追风部队的成员，叫冰绥新。”
“冰绥新？结冰的冰？”
“对。”
“和冰谒臣一样，都姓冰？”
“……是。”
“……哼，有意思。追查到GA-18的信号源了吗？”
“没有，信号发送过来之前就已经中转了几万次，无法确定来源。”
罗烈沉默了片刻，“你去联络冰谒臣。”
“老大，这会儿可是午夜啊！”
“什么时间无关紧要。告诉他，我知道他至亲的下落了。”
高金听罢，也想了一会，“要让他派人来吗？”
罗烈露出一丝微笑，“当然。”
0:30，商都，善仁区
零号抬头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金蝰蛇大厦，低头时刚好看到一张长椅，于是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上去。
就为了想办法进入这栋大厦，她花了将近五个小时，她不禁在心中第六十七次问候了奥斯本和他的十八代祖宗。零号一边揉着酸胀的大腿——她以前的确从没有把这么一块巴掌大的地方转悠过这么多遍，但似乎也不该这么累——一边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善仁区位于商都的市中心，但眼下已是午夜时分，再加上从十点多钟开始越下越大的雨，街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然而大街上并不缺乏生气，街头巷尾仿佛到处都是警察，要么冒着雨站在路口东张西望，要么在大街小巷一边走一边拿着手电筒不厌其烦地到处乱照。零号回想了一下，在她一路走过来的时候，不但路边大楼的高度不断增高，街上警察的数量也的确是越来越多了；如果再仔细看看的话，不少制高点建筑物的楼顶上还不时反射着寒光——那是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
更有意思的是，楼顶上不仅有这些用反光暴露着自己的行踪的警方狙击手，还有一些瞄准镜丝毫不反光的狙击步枪——它们的主人是金蝰蛇的玄武狙击手。尤其是在穿过暖江踏上暖江南岸，进入善仁区之后，警方的狙击手已经无影无踪，监视着每条主干道和小巷的只有玄武。有鉴于此，零号怀疑在善仁区的这些警察也只是披着警察外衣的金蝰蛇部队士兵——虽然金蝰蛇大厦附近一段距离内站岗的都是金蝰蛇的白虎士兵。
在她正专注地盯着一条昏暗小巷里的一处窨井盖时，一阵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干啥呢，小姑娘？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零号扭头看向右边，一个警察站在长椅边看着她，手中的手电直直打在她的脸上，晃的她不禁用胳膊挡住了眼睛。在警察身后，还站着他的另外一个同事。
零号不禁想起了米德加尔特的那个警官，他穿着和眼前这名警察样式基本相同的制服，只不过眼前这个警察在外面另披了一件黑色雨衣。零号事后得知，因为他的脑袋挨了零号一记重拳，又狠狠摔在地上，所以他撞断了右臂的尺骨，还受了脑震荡。
眼下，她非常期望再次出现一个曙光科技的西装男替她解围，但这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她只好站起来，张开手把自己的脸和眼睛一起遮住，“我迷路了。”
“你知道你家住哪吗？”那名警察也注意到自己的手电很碍零号的眼，放下了手电。
“呃……”零号一时语塞，转念间却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混进金蝰蛇大厦的机会。
“我的……叔叔在金蝰蛇集团总部上班，他今天……也许是在加班，我联系不上他，所以来这找他。”
这其实是一个挺蹩脚的借口，但那名警察没有产生怀疑，“都这么晚了还加班？金蝰蛇有那么多活给他干？算了。看见那边那栋泛黑色的大厦了吗，第二个路口西南角的那个？那就是金蝰蛇总部，去找你叔叔吧！”
“好，谢谢您。”零号立刻转身走向金蝰蛇大厦，心里却在打鼓：万一金蝰蛇大厦的保安不认她怎么办？
“哎！等等！”
零号马上止步，微微转身，右手悄悄摸到了吸附在她裤腰上纳米战刀的刀柄。
“我送你过去吧，我怕那边那些白虎个个人高马大的，再吓着你。”
“……好，麻烦你了。”零号不好推辞，索性顺水推舟答应了他。
“成！老赵！你接着巡逻吧，我待会赶上去！”
这会她也横下了一条心：这次说什么也得进去，见招拆招吧！
“……你不冷吗，小姑娘？”
“……这件帽衫防水，我这不是戴着兜帽嘛。”
“你出来的时候应该已经下起雨了啊，怎么不带伞？”
“出来的急，没顾得上。”
交谈间，零号和那名警察已经穿过了第一个十字路口的马路，离路上的几个白虎士兵已经很近了。
“站住！你们两个是路过还是要进大厦？”一个白虎士兵挡在两人面前。
“她要去大厦里找人，我带她过去。”
“等等。”白虎后退一步，右手按住无线耳机，“前台？我是北侧哨兵，有一个女孩要进去找人。”
“确定是一个女孩吗？只有她一个人？”
白虎士兵又后退了几步，好让零号听不到他的声音，“还有一个青龙要送她过去。”
“女孩的年龄大概是多少？”
“嗯……十六七吧，怎么？”
“打开你的头盔摄像头，把图像传过来。”
白虎照做了。几秒后，前台回话，“先让她进来吧。”
“是。”
他朝两人招招手，“过去吧！”
“好，谢谢！”警察连忙向白虎道谢。
还挺会演的。
零号其实能听到白虎在说什么，也就知道了她身旁的这个好心的警察其实是个好心的青龙。但她没有声张，只是快步走向金蝰蛇大厦的旋转门。
在路上几批白虎的目光接力下，两人平安抵达旋转门。无需他们推动，门板自动旋转，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金蝰蛇大厦的大堂算不上金碧辉煌，黑色和白色的大理石构成了它的主体，大堂顶上的三盏华丽吊灯投下明亮的黄白色灯光，精心设计过的灯管和灯泡保证了吊灯照不到区域的照明。
那个警察——或者说那个青龙——等在旋转门旁，让零号自己去前台。无奈之下，零号只得一点点挪向前台。
她哪知道自己的“叔叔”叫什么，在哪个部门工作啊？那是她瞎编的！
大堂的左右两侧是供来谈生意的商人休息的地方，前台位于大堂的左侧；一条走廊直通大堂内侧，走廊内右手边有四部电梯，左手边有两个楼梯间；走廊外建有一道半身玻璃隔墙，中间有几道闸机。
零号一边亦步亦趋，一边左顾右盼，观察大堂的安保情况。大门内侧一边各有一个白虎，还有一个青龙；闸机的两边各有一个白虎；正在前台坐班的两人具体情况不明确，但也要考虑。
思考片刻后，她拿定了主意。
当前台的服务人员从椅子上直起身子准备回答零号的问题时，她突然变换方向，朝着闸机的方向狂奔。
“嘿！”
白虎士兵的外骨骼装甲虽然能让他们稳稳端住附加枪盾的MG91轻机枪，却无法为他们的运动提供太高的加速度；他们尽管看到了零号灵巧地翻过闸机冲向楼梯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冲过自己眼前，冲进走廊，撞开一道防火门闯进楼梯间中。
“艹！”
前台的两个服务人员实际上也是一名青龙和一名朱雀，他们马上调出楼梯间的监控。
“蛇头，我是蛇信，目标已强行闯过大堂防线，进入一号楼梯间，正在向地下前进。”
“蛇头收到。刚刚是白衡带她进来的吧？让他去追。他只需要把她堵在下面，我会让齐巽去的。”
“蛇信收到。”
零号透过防火门上的玻璃朝着地下一层瞟了一眼，地下车库。她继续向下飞奔，地下二层和地下三层都是车库。但在地下四层的防火门后，只有一条略显昏暗的走廊。
虽然楼梯在这里还没有到达尽头，零号还是撞开了这扇防火门。走廊里空空荡荡，两侧也没有门，只有尽头有一扇防爆门。
她握紧刀柄，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向防爆门，考虑着要不要把那件曙光科技的东西派上用场。
“停下。”
零号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走廊的天花板，那里有一个几不可见的扩音器。
“我们的安保措施确实较以往有所增强，不过这不是为了你。表明你的身份及来意。我能看见，也能听见。”
她环顾走廊四周，发现了几个隐藏在墙壁和天花板夹角中的摄像头。
“我最后强调一遍，表明你的身份和来意。我有能力制服三个你这样的小女孩。”
“我没有名字，只有零这个编号。我来也不是为了找你。”她取下战刀的刀柄，按了一下柄头，银白色“液体”从刀柄下方飞快“流”出，刀身很快成型。
“我也不是‘小女孩’，我也不会因为你就停下来。”
另一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这沉默很快就被防爆门锁的运动声和门轴的转动声打破。
“好吧……”
完全打开的防爆门后，齐巽兜帽上的青蓝色龙纹清晰可见。右臂的臂刃刷地弹出，闪烁着青蓝色的光。
“看看你能不能过我这关！”
“老大，齐巽和目标已经在地下四层交上手了，您是不是考虑一下执行办公室安保协议……？”
“不用了。蝰甲都挡不住的东西，陶瓷装甲和高压水晶隔层也挡不住。”
尽管罗烈已经在落地窗前站了半个多小时，他却丝毫没有劳累的意思，“如果她上来了，你就走吧。”
“……是。”
“小兔崽子挺厉害？！”
两人交手几个回合，齐巽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女孩确实不是“小女孩”。她倒有些当年阙云的风范。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两人都没占到什么便宜。到现在为止，零号都刻意没有使用异能——她害怕它再次失控。不过眼下她很赶时间，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青龙再磨下去。
她让刀在右手转了个圈，再次挥刀斩向齐巽。
这一次，齐巽留意到了刀身上闪烁的碧绿色荧光；但他没有多想，也没有时间多想，只是下意识地把臂刃挡在了刀刃前。
虽然那是一把很奇怪的刀，但臂刃在前几次格挡时都足以与之匹敌；但这一次，刀刃径直划过臂刃，留下一个极为光滑的切口；随后顺势从零号右上方的起始方向一直画了一个大弧，在齐巽的青龙胸甲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
见此情景，齐巽毫不拖泥带水，立刻大步后退，将断掉一半的右手臂刃收回刃鞘。他低头看看胸甲上的那道划痕，就像在一块黄油表面上划了一刀一样。他又抬头看向自己的对手。
尚神在上。尚神在上。他妈的奥斯本在上。
这一刀下去，就仿佛也砍在了零号自己身上一般。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所有器官似乎都在那一刻裂开了一道口子，一种“来源广泛”的疼痛感席卷她的全身。
她没能撑住，单膝跪了下去，喘着粗气抬头看向她的对手。她皱了皱眉头。
“你还真是有意思。”
这一次齐巽激活蝰甲的时候，感觉和以往没什么区别，都是贯穿全身的微微疼痛；只是这一次，疼痛感消褪的比以往都要晚一些。
紫色的纳米剑在他张开的右手中迅速成型，被他紧紧握住。
好吧，你给我的这样东西最好管用，否则你最喜爱的武器就要香消玉殒了。
零号向后一仰头，砰地躺倒在地，左臂挡在紫色纳米剑前，心中默默想着六个字。
激活左臂护甲。
紫色的剑刃划破空气，切开零号的黑色衣袖，最后被一层泛着六边形纹路的黑色护甲拦住去路。
激活右腿护甲。
零号一脚踹出，蹬在齐巽的腹部，将他从自己身上踹开。
激活全身护甲。
忍受着躯干部位的疼痛，零号借着“明光”护甲的辅助动力勉强站了起来。
“停、停。”
“怎么？”齐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小小地舞了个剑花。
零号抬手翻下兜帽，顺势悄悄摁开了右耳中的耳机，收回了战刀的刀身，“我投降。”
1:30，金蝰蛇大厦，总裁办公室
“老大？”
“嘘！小点声。老大在休息，有什么事跟我说。把信号转到我这儿来。”
“高老板。那个女孩，零号，我们已经讯问过她了。”
“这么慢？”高金稍稍提高了一点音量，反正沙发离办公桌远，不怕吵醒罗烈，“问出什么了？”
“她没多说什么，只报了自己的代号。”
“她给谁做事？”
“她说她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高金直起身子，“她身上没有通讯工具吗？”
“有，一个无线耳机，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被启动了，时长未知；我们正在反追踪另一方的通讯地址。”
“找到了立刻告诉我。”高金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时不时抚摸一下自己那颗光头，“她的刀和护甲，有眉目吗？”
“据她说，她的刀是她的……呃……控制者给她的；那套护甲是曙光科技的实验产品。另外，她的无线耳机也是曙光的。”
“那她说得清，为什么她的刀可以伸缩刀身，护甲能自己产生出来吗？”
“她说……呃……”
“说呀！”
“她说，她的刀和护甲都运用了纳米科技。刀身是由纳米机器人构成的，平时储存在刀柄里，使用的时候按一下刀柄就能伸出来；不过我们试过了，除了她以外我们没有一个人能让刀身伸出来，推测那把刀也许可以识别使用者。”
高金皱了皱眉头，“那护甲呢？”
“她说，她的护甲是在她来之前刚刚给她的，整套护甲都是纳米粒子构成的，纳米粒子储存在一个‘主体’里，需要的时候就会被激活，护甲是用思维控制的，可以覆盖全身，也可以只覆盖身体的一部分。”
听到这，高金不禁产生了一种联想，“那个主体在哪？”
“她说……主体现在正‘附着’在她的脊椎上，除非她想或者杀了她，否则没人能把它取出来。”
“呃……等等……队长，你确定……好吧。高老板您稍等，那女孩要跟你讲话。”
一阵响动之后，另一边响起了一个女声。
“高金……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你又想起什么了吗？”
不。我没有想起什么别的东西。我只是想通了。
“刚刚那个青龙提到的那种护甲，现在的型号是XA-941，代号是‘明光’，如果你们在曙光科技那边努力查一查的话没准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高金将型号和代号暗记在心，“还有吗？”
“您大概会对XA-941产生联想，把它和纳米核心联系起来，因为两者的作用机制非常相似。如果您真的这么想，那么我恭喜您，您猜对了。我不知道曙光科技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技术，但我猜他们已经至少把一个成品交给了你们，或者说青龙部队的总队长。虽然你们的曙光货在性能上超过了我的，但在数量上，或者种类上应该比不上我？”
“你刚刚说了一段废话，我不关心这些。”
“是的，您不会关心这些，您关心隐藏在这些话背后的东西。”零号言罢，歪头问站在她束缚床另一边的齐巽，“我耳朵里的那个耳机，现在还在工作吗？”
“还在工作，但对面现在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
“那很好，谢谢。”零号把头转过来，重新对向另一个青龙手上的通讯器，“现在我可以继续讲下去了。”
“和纳米核心一样，XA-941也会产生散逸纳米粒子，对使用者的身体造成损害。”
没错，它会慢慢地把那个把主体插进自己脊椎里的蠢货杀了。
“随着每一次护甲的激活，纳米粒子的散逸量也会增加；覆盖范围越大，散逸情况越严重。”
这就是你想要的。
“您应该还记得，XA-941还是一种实验性产品，其体现就在于它的这个副作用还十分明显。”
明显到我最晚也会在一个星期之后挂掉。
“即便在使用后立即抽出主体，已经散逸的纳米粒子依然会留在使用者体内。”
这样最保险，不是吗？
“而且我现在想通了：那个给我耳机的人，把我送到商都之后就没准备再把我撤走。”
因为我最引以为傲的利刃正在失控。
“那个人，那个控制者，请替我记住这个名字。他告诉我，让我来取走托瑞斯的尸体，当然这个目的现在对你我来说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现在应该正在曙光科技那做事，但应该算不上是为曙光科技做事。
“奥斯本。凯西·奥斯本。博士。”
我是你最喜爱的武器。我曾是你最喜爱的武器。
现在你想要趁着它自己碎掉之前扔掉它。
那么它会先飞回来扎穿你的胸膛，你这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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