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世界》第四十六章
刚考完一模美滋滋，老师去判卷放假一天更是美滋滋（不这并不意味着这六千多字是我在这一天内敲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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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2:50，商都，地下隧道（通向金蝰蛇军营）
“中了！打中了！”
一声枪响，一枚钨芯穿甲弹在磁场中加速到三点五倍音速，飞出枪管，刺穿隧道内翻腾着热浪的空气，击碎四号已处于强弩之末的纳米护盾，深深扎进他的右大腿里。四号正在高速奔跑，此时脚下一个趔趄，狠狠地扑倒在地上，又向前滑出去几十米。
“那应该能让他冷静一会儿。”克拉拉从车厢门外抽身回到车厢内，换掉手上雷神锤MK2的弹匣，“他们赶出来的这批新枪倒也还不赖。”
塞伯鲁斯的科研人员已经意识到，出于雷神锤的设计用途，它完全没有半自动射击的必要，只要提高精准度就够了；因此他们在第一种改进型的设计中换掉了它之前的半自动枪机，改为直接使用手动枪机，枪管也改为浮置式，再加上其他若干小改动，就成了克拉拉手中的MK2。
“B-1-1，还有多远？”
“两分钟！”
在四号栽倒在地的那一刻，二号径自从他身旁飞奔过去——不是他冷血，只是他的任务必须完成。换做他接受蝰甲训练的时候，先把四号安顿好再去追火车完全是来得及的；然而现在不知怎的，他感觉自己好像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单单是想追上那列火车都显得不切实际。
“二号，我是金蝰蛇。”
“二号……收到。”
“立即解除蝰甲。”
“不行！”二号向左稍蹬了一下地，避开了前方的又一发穿甲弹，“我马上就能追上他们了！”
“这是命令！立即执行！”
“我……我……”
二号想再和罗烈争辩，却发现自己的劳累感越发显著，累到根本说不出话了。渐渐地，他不由自主地越跑越慢，无论他多想迈开自己的双腿都无济于事，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想到这儿，二号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想要动动自己身体的其他地方，它们却只是自顾自地运动。他想要向罗烈报告，却已发不出声音。
一阵莫名的困意突然席卷而来，二号的眼皮几乎立刻就开始打架。
核心……核心有问题……
在他——或者说他的意识——彻底昏睡过去之前，他似乎感觉到了一阵来自他脊柱上核心的凉意。
四号仰躺在地上，头朝着列车离去的方向，浑身酸痛，大腿中弹的地方更是钻心的疼。他试着直起身子查看他伤口的自愈情况，却怎么也抬不起脖子。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二号？你能听见吗？金蝰蛇刚刚让我解除装甲，但是我做不到，你那边呢？”
“二号？嘿？！”
另一边鸦雀无声。四号暗自奇怪：他刚才还听见罗烈和二号通讯呢，二号怎么现在不回话了？
于是他调出了电子地图，准备看看二号现在的位置。然而在电子地图上清晰地显示着，二号正在向他慢慢靠近。
“什么鬼啊？”四号试着仰头，好看到隧道那一面的情况，“二号？二号？朗宁？！”
可能是被他不惜破坏保密原则也要联系上战友的精神感动了，一个蝰甲轮廓的身影出现在隧道尽头。
“金蝰蛇不是让你解除蝰甲吗？你干啥呢？凭你自己还扶不起我了？”
二号依然没有回应，只是一步步慢慢走向四号。
“二号？”
眼看着二号一步步走近自己，四号终于感觉到了异样。从已被系统自动颠倒的图像来看，二号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他头盔上的三个光学传感器放出的紫色光芒似乎较以往更盛，他的走路姿势也不符合二号以往的习惯——两人是亲兄弟，四号是弟弟，所以他连走路姿势这种细小的问题也能看出来。
四号眯起眼睛，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哥哥越走越近，他的心中疑虑重重。
“四号，我们联系不上二号，你能……”
听到罗烈的声音，四号也没多说，把头盔摄像头的信号传了过去。
“我现在觉得核心不仅仅是会杀人那么简单，老大……”
二号离四号越来越近，他的手中突然浮现出一柄闪着紫色幽光的纳米剑。
“你该去看好其他人了。趁着他们还没迷失自我之前。”
“四号——”
“再见，老大。别让我就这么白死了。”
金蝰蛇大厦，总裁办公室
四号头盔摄像头的信号被他自己掐断了。现在摆在罗烈眼前，能让他得知四号情况的就只剩下了他的生命体征数据——它们都已濒临极限低值。罗烈紧紧盯着那几根数据条，期望他们能实现触底反弹的奇迹。
就在下一刻，数据条几乎同时缩回了原点。四号已失去所有生命体征。
罗烈看着虚拟屏幕上的二十个数据框，长叹一声，仰头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背后的老板椅上。这么多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办公室如此放纵自己。
“大人。”
蓝雀突然出现在虚拟屏幕上，“我们被攻击了，是GA-17。”
罗烈猛地直起身子，盯着蓝雀的头像，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一言不发。
“大人，他的速度很快，白虎和青龙都拦不住他，我们需要那些……”
“你们那边查清蝰甲的问题了吗？”
蓝雀叹了口气，“没有。”
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大人，GA-17后面还有其他人，他们已经跟上来了；我必须撤了。”
“留意基地里的机密。我们商都见。”
巨石02基地
瑞眉头微皱，抬手展开纳米护盾挡住不远处一座自动炮塔的链炮火力，右肩甲打开，几枚光子飞弹窜出发射器，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轨迹，打掉了炮台。这是他目力所及范围内的最后一个有威胁的目标。
“我要等等你们吗？”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突击小队。
“不用了，走吧！”
“门……门……门在……”
从瑞身前不远处的一道看上去严严实实的岩壁后面，突然飞出几个黑紫相间的身影，手中都握着一柄闪着紫色光芒的剑。
“嗯，不用找了。”
八个人，在瑞身边围成了一个圆阵。
“……快过来。”瑞回身看向自己来时的方向，紧握住手中刚刚生成的两柄蓝色纳米剑。
“马上。”
“你知道吗，GA-17？想找你还真是麻烦。”无线电中突然插进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从哪蹦出来的？”
“非常正确，我就是刚才从基地里蹦出来的。想猜猜我是谁吗？”
“这有关系吗？”瑞环顾四周，想要看出面前的八个人中谁有异动，“要么走，要么死，二选一。”
“你才离开埃达斯院士多长时间啊，就变得这么暴力……”瑞左前方的一个蝰甲摇摇头，“看来她不光在设计纳米尖兵的时候没走心，教育你的时候也没有？”
“你……”蝰甲的这句话让瑞回想起一个人。
“这些小喽啰的体质果然比起你们什么阿萨要差多了，要不是缺人手，我才不会控制这些废物呢。”
“……你听见了吗？”瑞轻声问另一边的海拉。
“我听着呢。”
“我是谁确实无关紧要，毕竟我不是你眼前的这八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蝰甲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蓄力，
“这几个废物肯定是取不了你的性命了，不过他们总能给你找点麻烦，不是吗？”
话音刚落，六个蝰甲忽然一齐发动攻向瑞，而剩下的两个蝰甲则突然调转方向，直冲向瑞身后不远处亚伯的队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面还有人。”
瑞右手挡开两柄纳米剑，左手就势砍向对面的两个蝰甲，被两人堪堪避开。
“也别以为我没听见那个蠢丫头。”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的，你这混蛋！”
“那你可以充实地度过你的余生了，你永远也找不到我——嗯？”
瑞俯身躲开三道紫色剑锋，找准空门一剑刺进了一个蝰甲的腹部。
“唉……果然控制八个人比控制一个人要难多了……哎，怎么只剩下八个了？你们什么时候……”
“八个？”瑞确认这个蝰甲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抽空看了一眼亚伯那边，那两个冲过去的蝰甲已经被干扰器制的服服帖帖。那也不对啊，那不就只剩下六个了吗？
“哦，真是抱歉，你看我这嘴，怎么把底全抖出来了……哦，不对，我没有嘴。嘿嘿……”无线电的另一头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那不妨就告诉你们吧，还有两个小喽啰被我支走了，去找那个谁……金蝰蛇的大科学家……是叫蓝雀吗？”
“你到底把矛头指向谁啊？！”瑞再次俯身砍倒了两个蝰甲，刺穿了一人的胸膛，收回另一手中的剑，一道粒子束贯穿了另一人的身体。
“随便谁，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包括那些帝国软蛋。”剩下的三个蝰甲向后撤出了瑞的近战攻击范围，准备使用他们尚不成熟的远程武器，“至于你们人类的科学家，我见一个杀一个，他们的小发明已经威胁到我的喽啰们了。”
“好了，等等，等等，你们两个都先停一下！”亚伯突然插嘴进来，“你为什么说你没有嘴？你刚才说的‘帝国’又是个什么东西？”
“啊……过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开启一段正常的对话了。”三个蝰甲的手腕射出几道粗细不一的紫色光线，被瑞一一躲开，“人工智能——这是你们的说法吗——没有你们通常意义上的身体，也就没有嘴。帝国就是晷帝国，那些帝国软蛋创造了我。就这样。”
“我需要你更详细地定义一下‘晷帝国’。”
“我是个人工智能不意味着你就要像对待机器傻子一样对待我，小鬼。”言语间，又有一个蝰甲报销，“你要我怎么和你们这些未开化的土著智慧生物解释一个跨星系的国家？我们控制着六百四十三个大小不一的恒星系；包括我们自己在内，治下有三个智慧种族，总人口约为九百三十亿。当然，这是一千多年以前的数据了，现在帝国可能早就分崩离析了。”
“那你为什么要叫他们是‘软蛋’？”
“因为这些软蛋从不想着继续扩张！”说到这儿，这个人工智能显得很‘激动’，“他们总觉得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已经足够多了，却从不想想那些星球的环境有多恶劣！如果换做是你，人类，你更愿意住在一个平均气温十五摄氏度上下不高不低、植被茂密、氧气充足的行星上，还是住在一个到处都是火山或者冰川，不是热得要命就是冷得要死，还有一个全由甲烷和二氧化碳组成的大气层的破土球上？！”
“亚伯，替我拖住他，我去找那剩下两个人。”趁着亚伯和那个人工智能正聊得不亦乐乎，瑞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剩下两个动作呆滞的蝰甲，直冲向基地内。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你想做什么？把这儿变成你们帝国的新领土吗？”
“帝国？谁还管他们？！这个星球上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更先进、更开化？没有！那这星球就是我的！不光这个星球本身，还有它上面的所有东西，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还有环绕着它的所有天体，不管它们是不是你们这些土著造出来的；还有这整个星系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
“但你不能指望我们所有人都听从一个人工智能的命令，你也不能指望我们每个人都植入一个纳米核心。”
“是的，是的……所以我有其他的手段。”
瑞冲过一条条走廊，向着扫描到的两个蝰甲的身影飞奔而去，丝毫不顾及身边白虎士兵的火力。
“好了，和你谈话很愉快；我该去干掉那个蓝雀了，我已经看到她了。记住，有朝一日你的一切都会属于我……”
巨石02基地的机库是一个竖井，上方的机库门已经敞开，露出的点点亮光却不是星空，而是山洞顶上的射灯——为掩蔽起见，机库的出入口被深藏在巨石山脉的一个天然山洞中。
“七寸，我是铜头蛇，黄雀已经登机，即将归巢。完毕。”
“七寸收到。注意，乾坤小队的十三号至第十八号已经失去生命体征，十九号和二十号的核心已经离线；基地内的其他人员报告说目击到十一号和十二号正在向机库高速接近，但我们联系不上他们；情况很复杂，加快速度。完毕。”
“铜头蛇收到，立即起飞。完毕。”
运输机的机长抬手打开了舱顶的机载广播系统，“蓝机械师，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我们不保证这一路上不会颠簸。”
“嘿！老张！看那边！”副驾驶员突然叫了他一声。
“哪？”老张向右看向他的副手，后者正指着舷窗的右面。
“那是不是那两个蝰甲？”
老张看向机库与基地主体建筑连接的走廊口，两个蝰甲正朝运输机飞奔而来。
“七寸，我们看到十一号和十二号了，他们——不，该死！”
两个蝰甲原本是赤手空拳地狂奔，此刻却突然同时生成一柄纳米剑，纵身向运输机的方向一跃，跳上了运输机的机翼。
“他们爬上来了！”
两人先后双手握紧手中的剑，深深刺入机翼与机身的连接处。
“油管断了！线路也断了！”
“他们要造反吗？！”
驾驶舱与机舱之间相连，蓝雀能很清楚地听到驾驶员的声音，她伸手解开安全带，抬头看着舱顶；他身旁的几个负责贴身保护她的青龙和白虎也解开安全带，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白虎冲上来将她保护在自己的身体下。
舱顶的钢板突然被一道紫色的剑刃刺穿，剑刃逐渐向舱门的方向滑动，像热刀切黄油一般切开了舱壁。
紧接着，几根手指生生穿过刚刚被划开的裂缝，向上拉动，一整个由钢板和复合材料构成的舱壁被一个蝰甲一点点拉了起来。
白虎们纷纷打开了轻机枪的保险，拉动枪栓；青龙们都伸出了青黑色的臂刃；两个驾驶员都抄起自卫武器，守在驾驶舱口瞄准了越来越宽的裂缝。
终于，裂缝变成了一个大洞，透过两个白虎外骨骼装甲间的缝隙，蓝雀能轻易看到一个蝰甲的身影。他手中握着纳米剑，头盔的光学传感器闪烁着诡异的明亮紫色光芒。作为蝰甲工程的负责人，她能认出这是谁。
十二号让纳米剑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将剑高高举起，正准备跳进机舱一剑刺杀自己的目标，却突然被一道蓝色粒子束穿透了身体。
下一秒，一个通身白色的纳米尖兵手握蓝色长剑跳上机身，三两下将面前十一号的纳米剑一剑斩断，启动腿部助推器，就势把他也刺了个对穿，带着十一号的身体一同坠落在地。
瑞从蝰甲身上拔出长剑，起身看了看机库周围。不错，还没人反应过来开枪打他。他慢慢走向飞机的尾舱门，抬手连接了运输机的系统，打开了舱门——这种小事，已经不必麻烦其他人了。
不出他意料，舱门缓缓放下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群严阵以待的白虎和青龙，站在后面凑数的正副驾驶员，和站在护卫队身后，面色凝重的蓝雀。
“我知道你们都愿意为保护你们的机械师牺牲自己的生命，但你们的理智应当告诉你们，即便如此对我也无关紧要。”
瑞看着蓝雀。“让她跟我走，我不会伤她。哦，还有，让你们的人先别出去，别想着断我的后路。”
“你到底还想干点什么，小埃达斯？”
“你从穆斯贝尔带回来了什么，我就要拿回什么。”
蓝雀镇定地走向纳米尖兵研究区，瑞走在她身后，后面吊着一票青龙白虎。
“你和那个疯丫头是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去的？”
“我听见了！”
“你等等。”瑞打开外放扩音器，“疯丫头听见了。”
“我记得你在两个多星期以前就失踪了啊，怎么现在和金宫朝思暮想的逃犯站在一起了？”
“哼，这么会儿我可说不完。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蝰甲有问题了？”
“他们的核心一定有问题，不然不会伤我们的人，也不会控制他们。”
“伤人？”瑞不禁问蓝雀，他明明记得自己见到的人都是……被他所伤。
“哝，到了，你自己看吧。”
“把你的视野同步过来。”海拉在另一边通知瑞。
蓝雀和瑞一前一后走进一道厚重的安全门，门的另一面是一个面积广大的空间，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排排的单人舱，竖直放置着，内部充满了无色的液体。
“这里一共是三十个休眠舱，用来植入核心用的；不过我们从来没能用上所有三十个舱，找遍整个金蝰蛇部队，我们也只找到了二十一个适格者。”
休眠舱们都位于门的左手边，只占了很小一部分空间，右手边则是各种各样令人眼花缭乱，大大小小的器械、设备、终端，一片乱糟糟的场景。但在一堆设备中间有一小块空地，只摆着两个大解剖台。
“刚刚是紧急撤离，所以这儿有点乱。那边，你要找的人。”
蓝雀带着瑞穿过设备间的缝隙，走到一个被无影灯照的透亮的解剖台旁。
“你该感到庆幸，我们没做完前期工作，还没来得及动刀子。”
“你敢在他身上划哪怕一个口子，我就在你身上同样的地方划十道！”
“好的，海拉，我们听见了。”瑞对这类激烈言辞已见怪不怪，“是他对吧？”
“你又不是不认得……是。”
瑞伸手扶起托瑞斯，让他坐了起来。“哦，等等。”他看向不远处的另一个解剖台，那上面还躺着一个人，“那是谁？”
“二十一号。核心变相杀了她。”
瑞刚想放下托瑞斯走过去，却被蓝雀拦住，“别去了，已经动过了，小孩子看了不好。”
“她的核心呢？”海拉突然在另一边问道。
“取出来了。”
“给他，现在就给他。”
蓝雀不禁看向瑞……的头盔，目露淡淡的凶光。
“作为交换，基地外面那两个还有气的我给你留下。快点！”
“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蓝雀走到另一个解剖台旁的收纳箱前，从里面取出一个圆柱形透明容器，一个蓝色的纳米核心安安稳稳地悬浮在容器内的力场中。她走回来把容器递给瑞。
“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瑞接过容器。
“你们那边的人都懂，问他们去。现在你还有何贵干？”
过了片刻，瑞回答了她，“刚刚我们扯平了，现在我又欠你一个新的人情了。让后面的人让开吧，我走了。”
“等等！”
瑞已经背着托瑞斯走到了门口，他回身看向蓝雀。
“我之前给你植入的那个核心……和这二十一个一样，都是曙光科技提供的……”
“哦，这已经不是问题了，我不会突然砍了你们的，放心。”
“鹈鹕-1呼叫总部，全部人员已登机，准备撤离。完毕。”
“你们把那两个人就扔在那了？”瑞把托瑞斯放在座椅上，问亚伯。
“反正他们跟着你就出来了，不会看不见他们的。”亚伯关上步枪保险，“金蝰蛇的研究资料你也搞到了？”
“跑到备用服务器里了而已，小菜一碟。”
“C-0-1，回话。”霍德尔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总部吗？你那边怎么换人了？”瑞差点没反应过来这个呼号对应的就是他。
“现在两个总部合并了。听好，你们的航线会经过商都外围，你要在商都郊外回到地上来，到时候会有人接应。”
“需要我做什么？”
“到了金蝰蛇军营你就知道了。这边已经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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