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世界》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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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先找你啊？”
德雷克等人此时已经在原路返回船坞的路上了，尽管依然当着阿尔伯特军士长和两个联合军士兵的面，但保密情况至少比在舰桥要好一些，也少一点尴尬。
“鬼知道你跑到什么鬼地方去了！现在还好，之前我们没连中继器的时候压根就收不着你的信号！”
“啊……好吧，那我希望你注意到现在我们的通信中继器有三分之一都是通信浮标。”
“你跑到海上去了？”
“确切地说是被拽到海面以下……我也不知道多深的地方去了。”
“……好吧，我们待会再提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穆斯贝尔那边的乱子？”
“联合军已经决定派人过去了，我们搭顺风车过去。”
“那我们呢？”
“我会让人把你们也送过去。对了，你们那边怎么样？”
“情况……算不错吧，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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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3日21时40分，“亮星”酒吧
【Die Young-Ke$ha】
“I hear your heart beat to the beat of the drums...（我听到你的心像低音鼓一样砰砰响起……）”
“我给下面那台点唱机点个赞……”
“为什么？”海拉一边问克拉拉，一边随手抓起古瑞德那个已经被喝干的啤酒瓶。
“Oh what a shame that you came here with someone...（噢 你真没劲 出来混还拉个伴……）”
“哦。”
七个黑衣大汉已经顺着楼梯爬上了三楼，楼梯口朝向与海拉等人相反的方向，正对着几张靠墙的桌子。
“So while you're here in my arms...（所以当你还在我的怀抱……）”
这几人先将这几张桌子扫视了一遍，似乎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便转身走向平台的另一边。
“Let's make the most of the night like we're gonna die young...（就让我们夜夜狂欢，就像我们即将英年早逝……）”
“这歌听着不是很搭调啊……”海拉往左侧身，直面对面十几米开外的墨镜黑衣男。
“重点在前半句。”克拉拉悄悄做好了向前冲出去的准备。
“We're gonna die young...（即将英年早逝……）”
七个黑衣人中打头的人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海拉标志性的蝴蝶结，他马上迈开大步走向那张桌子，同时右手伸进了西服的左衣襟里。另一边，之前被支开到二楼平台的佩雷斯三人终于姗姗来迟，也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三楼。
“We're gonna die young...（即将英年早逝……）”
黑衣人头目从西服衣襟里直接掏出了一支枪式注射器，他身后的六人则自动散开成一条若有若无的线，包围了他们面前的这张桌子。突然，掏出注射器的黑衣人毫无预警地甩开大步奔向海拉，顺势就要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她的脖子。
“Let's make the most of the night like we're gonna die young！（就让我们夜夜狂欢，就像我们即将英年早逝！）”
克拉拉早已准备妥当，一脚蹬在身后的墙上，一头撞上正跑到自己正前方的黑衣人头目，就势冲到平台的栏杆旁边，抱住他的右腿，直接把他从栏杆上翻了下去；另一边，海拉也把手上的啤酒杯大力甩在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墨镜男的脸上，疼得他一个趔趄。
这边已经打翻了天，另一边的三人自然不能落后，各自抄起身边的酒瓶照着眼前黑衣人的脑袋就是一瓶子。
当第一个被解决的黑衣人砸在一楼大厅的一张桌子上，把桌子旁的协防军士兵和阿萨军官都吓了一跳的时候，三楼的大规模械斗则已经接近尾声。
“咋办？”当最后一个墨镜男顾前不顾后导致被佩雷斯一瓶子撂倒之后，阿基里斯扭头问柯蒂斯。此时，楼下已经有几个阿萨军官带着自己的人类部下顺着楼梯向三楼飞奔而来，零乱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要不当权限狗？”克拉拉回身反问他。
“上校，要不您利用一下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优势？”阿基里斯问佩雷斯。
“万一压不死怎么办？”
佩雷斯话音刚落，三楼的楼梯口就出现了第三批跑上来的人，不过除了领头的一个阿萨中士和一个阿萨少尉以外，剩下的协防军士兵大多都一时只顾大口喘气，顾不得三楼平台上的四个手持“凶器”的“犯罪嫌疑人”。
眼见着海拉已经扔掉了手上被敲碎的啤酒瓶，克拉拉马上趁着前面的三人组成一道人墙挡住对面阿萨军官视线的时间段，大步走到海拉身边，拽着她向后躲到了栏杆旁，让她站在远离楼梯口的方向，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打掩护。
“先把酒瓶子都放下！”因为身上还穿着协防军常服，两个阿萨军官也不多费口舌阐明自己的身份。
佩雷斯和其他两人马上应声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他们先动的手。”
“那你们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因为他们是现役军官。”
古瑞德从三人旁边走上前，站的比他们稍稍更靠前一些，好把两个阿萨军官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将军！”两个阿萨军官率先向他行军礼，带动身后的协防军士兵也跟着行礼。
古瑞德悄悄出了口气——还好阿基里斯长的已经比较成熟了，“比起他们三个，还是多关心一下躺在地上的这几位吧，他们的衣着未免太整齐划一了。”
“那他们三个怎么办，长官？”
“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这事让警察解决。”
“是！”两个军官又行军礼，马上带着人下了楼。对于这两个第三代阿萨低级军官来说，古瑞德说出的任何话都是不容违背的铁令。
“警察一般出事之后十分钟就到了，抓紧走人。”
古瑞德说完，自己带头走向楼梯，他身后的三人连忙跟上；看到这三人的头消失在楼梯的栏杆下时，克拉拉才拉着海拉下了楼梯。
“我们应该分开。”
几人在二楼平台上集合，柯蒂斯马上开口，“降低风险。”
“不能走正门，太明显。”阿基里斯补了一句。
“这边。”
柯蒂斯领着其他人钻进了二楼的一条走廊，两侧都是一个个包间，和KTV别无二致，它们名义上是唱歌用的，但由于其良好的隔音性，这些包间实际上经常被用作秘密交易地点或谈判地点。但如此大好的场所自然不能白占着，这些包间只能事先预约才能使用，“亮星”还要严格记录使用包间的人员身份和使用时间，以将这些包间内的活动置于乌托邦政府也即阿萨的控制之下，因此古瑞德没有选择在包间见面，那些黑衣人也直接跳过了这些包间。
柯蒂斯带着其他人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最后找到一扇略显陈旧的消防门。
“没有警报器什么的吧？”海拉不禁发问。
“拆了。”柯蒂斯简单解释了一下就撞开了消防门，踏上大楼旁钢制消防梯的平台。这时，每个人都听到了远处越来越响的警笛声。
众人将消防门重新关好，迅速跑下消防梯，最后来到了大楼旁的一条阴暗的小巷子。
“从那边那个路口右拐，之后一直顺着那条巷子走就能出去了。”柯蒂斯指了指“亮星”正门的反方向，“巷子都很黑，注意看路。”
“谢谢。”佩雷斯匆忙向柯蒂斯道了谢，“走吧，将军。”
“海拉。”古瑞德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好了，“撑住。”
“还有别的人一起撑着呢。干你该干的事去。”
“好。”古瑞德笑笑，带着佩雷斯跑向前方的路口，消失在拐角处。
“嗯……”阿基里斯叹口气，“那我们呢，活地图先生？”
“直走，去斯托克霍姆，那是交通枢纽，是离商业区最近的一个，这个时间坐地铁的人会很多，方便甩掉追兵。”
“看准了，我只要GA-18，毫发无伤的，明白？”
零号没理奥斯本，只顾着将十字弩的弩箭头对准下方小巷中四个人中领头一人的脑袋，她知道奥斯本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否回应他，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完成他让自己所做的事。
哪怕她会折胳膊断腿，奥斯本也不在乎，他随时可以找人替代自己。
她迟疑了一下，稍稍往下挪了挪弩身，瞄准柯蒂斯的前胸勾下了扳机。
早晚都要被抛弃的，不如积些阴德。
“停下！”
阿基里斯只顾得上喊上这么一句，冲到柯蒂斯身前展开了淡紫色异能屏障，挡下了一支弩箭。
“上面。”克拉拉掏出M8手枪瞄准巷子右侧一栋三层小楼的屋顶，尽管现在上面看上去空空如也——她在路上就拧上了消音器，不需要担心枪声暴露行踪。
“那上面……”海拉的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那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发出碧绿色荧光的箭头，克拉拉下一刻就开了枪，但只打中了一层同样碧绿色的屏障。
“她是星琉岛上的那个人！”
海拉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第二支箭就击破了阿基里斯的异能屏障，扎进她右脚前的地砖里。
“前面就是大街！上大街！”柯蒂斯知道他们不能被拖在这，果断决定跑路。
虽说“前面”就是大街，但他们实际上想要上治安良好的主干道，还得再拐三个弯。四人撒腿飞奔，零号跳下房顶在后面紧追不舍。她又射出一支弩箭，这次是朝着海拉的腿去的，被海拉的纳米护盾挡了下来，等她又装好另一支弩箭，四人已经绕过了两个拐弯。正在这时，突然不知从哪个岔口晃出三个酩酊大醉的醉汉，挡住了四人的去路。柯蒂斯速度不减，一左两右撞开三人，顺便替身后的三人开了路；三个醉鬼还没搞清楚情况，刚刚晃回小道中间，就感觉自己又被推了一把，后背狠狠撞在小巷右侧的墙上，之后就看到又有一个人影从眼前窜过。
“咱们……今儿个……是不是见鬼了？”
“嗯……？”离小巷拐角最近的醉汉往右歪歪脑袋，只看到一个黑影在拐角的墙上推了一把，顺势拐进了右侧的巷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大概是……真碰上了吧……”
“他们跑哪去了？”
与身边皇后大街上身着潮服的年轻男女和琳琅满目的商店橱窗相比，零号的一身黑其实很是扎眼——黑色牛仔裤和黑色卫衣是很搭，但不是很符合这条大街商业街的定位。
她刚想问奥斯本他们的去向，却在手摸到耳机的一刹那听到了奥斯本的声音。
“他们四个都换了衣服，正在前往斯托克霍姆交通枢纽。”他甚至连他们四个目前的位置和换完衣服之后的衣着特征都没说，明摆着是让零号自己去找。
无奈之下，她只好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走向枢纽站。
“这不是很尴尬吗……”海拉一边走一边摆弄着翻过面来的卫衣下摆，“衣兜的位置都不正常啊……”
“大晚上的谁看这个，一准当成新设计思潮。”柯蒂斯说的是大实话，这几件卫衣在那个作为塞伯鲁斯交通站的服装店里每天还是能卖出十几件的。
“不会再被找麻烦吧？”阿基里斯仍时不时的回个头。
“哪有那么多人天天揍人玩……”克拉拉相对比较镇定，虽然她那支消音器还没来得及卸下来的手枪在四人的武器中轮廓最为明显，“柯蒂斯，酒吧那边不会露马脚吧？”
“那边不用我们操心，酒吧的安保主任和我是老相识了。”
“你到底是怎么认识那么些人，又知道那些小巷的走向的啊？”海拉不禁发问。
柯蒂斯叹了口气，“因为那些人我都见过，那些地方我都去过啊。”
“天天去小巷子里闲逛？”
柯蒂斯走在最前面，却没有回头，“天天在小巷子里为活命而奔跑。”
“……哦。”
“好了，准备钻地下了。”
“嗯？”
柯蒂斯带着其他三人又拐进一条小巷，又找到一个下水道井盖。这个井盖的位置十分隐蔽，刚好夹在一楼的两个阳台中间，从小巷外面很难看到。柯蒂斯从井盖旁边的大垃圾桶和墙壁的夹缝里掏出一根撬棍，勾进井盖的小孔里。
“搭把手。”
四人合力挪开井盖，紧接着就闻到一股怪味，惹得四人不禁扇扇鼻子。
“我总算切身体会到什么是‘生活污水’了……”海拉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城市可不像空间站，尤其不像阿斯加特，那地方现在都没人洗菜冲厕所了吧？”柯蒂斯拧亮手电筒照了照井下的钢梯子。
“洗澡也改用超声波了。”
“那多没意思……”柯蒂斯一边爬下梯子一边吐槽。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钻下水道呢？”
当四人沿着下水道旁的水泥走道走向枢纽的地铁站时，海拉不禁吐槽。
“你难道忘了地铁站要安检？”柯蒂斯用手电照亮前方的路。
“那我们也不一定要走这种地方啊……”
“嘘……”柯蒂斯回头做了个闭嘴的手势，顺便关掉了手电，身后的三人马上止了声。在流水声中，他们听到了远处一个几近微不可闻的声音。
“我就奇了怪了……这不是有个报废的地铁出口吗……”
四人马上下蹲以缩小目标，同时克拉拉也拔出了手枪瞄准前方下水道的拐角。
“他们怎么可能非得钻这臭水沟呢？”
一道光柱打在四人前方的墙上，说明另一边的人已经靠近了。
“不然你以为上面为什么只派我们两个来？他们也觉得不可能……”
拐角处闪出一个打着手电的黑影，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过暂时都还没注意到不远处墙根旁还蹲着四个人。
没有先兆，克拉拉直接瞄准为首之人扣下扳机，亚音速子弹伴着被消音器削弱的枪声钻进了他的脑袋。她稍稍向右偏了偏枪口，对准另一个人开了枪，这一枪却因为他的闪避动作打歪了。
“艹！”
这个倒霉鬼刚刚捡回一条命，一边拔出手枪一边打算向后转，但一团等离子体径直穿过他的胸腔，无情而残忍地打断了他的动作。
“这个没多大动静吧？”
海拉在前面三个人惊诧目光的注视下，把伞尖还冒着热气的黑伞背回后背，也不知这丫头是什么时候把它取下来的。
“多谢二位，但我们还得赶路呢。”柯蒂斯不是很想浪费时间，“先帮我搜搜这两人的身，然后推下去。”
“这不科学……”
当克拉拉正帮海拉从地铁站设备间的另一个井口里爬出来的时候，阿基里斯不禁感慨，“怎么哪都是这帮曙光科技的人呢？”
“要么是我们出了问题，要么是另一边出了问题。”柯蒂斯站在设备间的门旁盯梢，“但是我们这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们要去‘亮星’见面，其他人都是‘按需知密’，只知道他们需要知道的那些东西。”
“别再说了。”海拉不需要也不想听见柯蒂斯可能说出来的后半句话。
“我们不会被某个‘工作人员’查水表吧？”当柯蒂斯慢慢拉开设备间的门时，阿基里斯问他。
“这旁边是检修通道，一般没人会到这来的。”
“那那两个人是怎么下来的？”
“下水道和他们之前提到的那个出口是通着的。”
顺着检修通道，四人绕过办公区，经过通道旁的地下掩蔽工程，一路来到一扇电子门前。
“这个门应该已经被动过手脚了，前面就是站台。”柯蒂斯一边解释，一边检查起电子门的门锁。
果不其然，门锁已经形同虚设，也不会触发警报了。柯蒂斯推开门，地铁隧道的一排冷光灯管映入眼帘。
这是站台的延伸段，走下旁边的斜坡就是隧道的走道。此时地面已经微微震动起来，说明另一边的地铁列车马上就要到站了。
“快闪人！”
四人一路小跑赶到站台的玻璃隔离墙拐角旁，柯蒂斯一把推开玻璃门，引着其他三人赶到最靠边的一个隔离门。
震动越来越大，四人先后朝列车开来的方向一扭头，却不巧在站台上为数不少的夜生活人群中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牛仔裤和黑色卫衣，正在东张西望的少女。
“……你为什么连他们要往哪个方向坐车都不告诉我呢？”
零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扫视着两边的站台。她太过专注于站台上的人了，以至于连身旁的地铁列车已经进站许久这一点都没发现。
就在她的视线看向右侧站台的尽头时，她猛然捕捉到了一把黑伞，而背着那把黑伞的女孩刚刚走进车厢。
“淦！”
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提示音中，她冲着海拉撒腿狂奔。
“你这车门给我晚点再关！”她低吼着。
但她的期望显然落空了——在她赶到隔离门旁的一刹那，隔离门刚好关闭。
她死死盯着车内的海拉，与海拉四目相对。
即便被教导不能拥有情感，海拉也能感受到对面人眼神中透出的怒火。
零号最后狠狠锤了一下隔离门，眼睁睁地看着地铁加速离开站台。
她又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转身走向站台另一边的扶梯。可她刚走了两步，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面相不善的警官。
“小姑娘，我可是看了你很久了！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一个人乱转？”
零号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想绕过他走开。
“我在和你说话！”
这位警官刚来得及抓住零号的肩膀说完这句话，就被一股沛然巨力直接击飞出去。
零号一时怒上心头，朝他抡了一拳，但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拳头上骤然闪现的微弱绿色光芒。
可想而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把一个三四十岁的警官一拳打到几米开外，对于旁边的吃瓜群众是一个多大的刺激；当然，对零号来说也是。
“我……”
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看不远处躺着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警官，又看看自己的右手，最后不顾地上的警官和身边受到惊吓的吃瓜群众，朝着扶梯飞奔而去。
“真是疯了……”
阿基里斯坐在地铁的座位上，后背紧靠着座椅的靠背。吓到他的不仅仅是那个女孩的愤怒，还有她强大到让自己不敢相信的异能。
人类的异能怎么可能强大到那种地步的？
想到这，他把万用工具的通讯模块与耳机连接起来，打算联系德雷克，却先被耳机中亚伯的声音吓了一跳。
“各位爸爸们，这是扳手，有人能听见吗？”
也不知是谁给他起的这么个倒霉催的代号，“我是你爸爸阿基里斯，什么事？”
“让你认你还真敢认？！”另一边马上就火了，“好了好了，说正事，我现在不敢开机太久你仔细听好了，我只能说一遍，之后就必须关机，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我，亚伯；外加米娅、诺瓦和一个变种人托托·波克斯，一共四人，目前正在穆斯贝尔的OP-230前哨站。穆斯贝尔的变种人部落目前已发动暴乱，并攻击了周边的所有人类据点和居住点，有被外界势力影响的迹象。我们需要重火力和大部队的支援，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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